朱棣放心了。
一个能拍胸膛吹牛的晋王,身体定是恢复了。
朱棣抬头看了看星空,叹道:“明日便能回到海边了,这一次深入南美探索,时间可不算短,经历之事也不算少。”
朱棡掰着手指:“从二月十九日离开大本营算起,到今日已经有——六个月又八天了,四弟,这是我经历过的最漫长的半年,从未有过的漫长。”
漫长的是时间,更是经历的种种磨炼。
尤其是这一次差点因疟疾死掉,让朱棡看开了更多,也感悟了许多。
朱棣低头咬了一口肉,咀嚼着,含混着说:“过去了,就不觉得漫长了。这不是,一转眼,咱们完成了大使命,剩下的只剩番薯了。”
朱棡咧嘴。
说来确实如此,经历时,刚经历过,痛苦的,疲惫的,难熬的,都显得一点点难捱。
可待一切经过,回头看时,过去的那些疼痛负累也不过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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