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格物学院出来的不假,可修的是律令商学院、兵学院与数学院等,没修医学院的课啊。再说了,天花这种大疫,就是修了医学课那也是无解。
虽说古人对天花有些认识了,甚至在宋朝时有个名为董汲的家伙写了一本《小儿斑疹备急方论》,里面记录了一些治疗天花的药方,可问题是,那些药方也不尽数管用,只是能减少一些伤亡,并不能完全治愈。
知县吴一川这会将自己锁在院子里,他们选择拼命在前,想来就是不希望自己卷入其中吧。
只是,若是在这种大是大非大疫情时缩了头,那丢的可不只是自己的脸面,还有格物学院的脸面。
当下不少大儒依旧不满格物学院,不满杂学加入科举考试,所有人正在找寻机会将格物学院砸死,若自己不出面,他们便可以奔走相告,说格物学院的弟子毫无担当,是没有精修儒家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”的缘故,是分散精力学习杂学的缘故。
罗笙看了一眼罗氏,平静地说:“虽然我在格物学院进修过三年,可我见过定远侯不过五面,没有与其说过一句话。但我很感激定远侯,感激他让我知道了这世界的理,并不只是存在于儒家典籍之中。”
“捍卫格物学院的荣誉,证明格物学院弟子学有所成,学有所为,眼下便是最好的机会。不用劝,劝也没用。我若死了,你好好抚养孩子长大成人。我若活了下来,有朝一日,你能也成为诰命夫人。”
罗氏紧张地看着罗笙。
罗笙略是沉思,起身抓了抓罗氏冰冷的手,走出了房门,对跟出来的罗氏道:“在没有结束之前,不要出门。”
“夫君!”
罗氏扶着门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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