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希婉顿时明白过来,含笑道:“好事啊,吕管家,家里还有些杭州送来的明前茶,请王内侍歇一歇脚。”
王内侍含笑而去。
张希婉看向顾治平:“你这小子,如此好事为何要愁眉苦脸,摆着不情愿的样子?”
顾治平委屈巴巴:“朱雄英在那读书都没劲,我去了更没劲,娘亲不知,东宫的先生迂腐得厉害,除了经史子集,其他一概不讲,整日不是这个典故,就是那个曰来曰去,乏味得很,待在东宫还不如去格物学院。”
张希婉不管这些:“陛下的旨意最大,他发了话,那就得听。”
顾治平直摇头:“不要,我要写奏折,劝陛下收回旨意。”
“写——奏——折?”
张希婉当即喊道:“来人啊,我的藤条在哪里,给我送过来,你才多大,还写奏折,还想劝陛下收回旨意,知不知道陛下是言出法随!”
顾治平躲到严桑桑身后:“父亲说过,遇到不对的就要说出来,我是孩子,说错了也惹不出来大祸。”
严桑桑支持:“好样的,你爹也顶撞过陛下。”
顾治平伸出脑袋,看着母亲道:“爹教的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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