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长贵哭喊道:“县太爷,我冤枉啊,我与兄长虽有争吵,可也没有害他的心思,酒后之言如何当得了真?何况昨晚之事我根本就不记得,不是我动手杀的他,一定是有人嫁祸于我!”
啪!
黄句首当即下令:“杀兄独吞家产,还有何人嫁祸?来人啊,给他三十板子让他清醒清醒!”
衙役摁倒蔡长贵,板子随后落下。
萧成看向顾正臣,问道:“这事如何看?”
顾正臣对萧成低声说了几句。
萧成了然,走至门口边缘处,冲着堂上喊道:“县太爷,那血脚印如何解释?”
“是啊,是不是地府鬼借手?”
“是人行凶还是厉鬼作案?”
围观的百姓嚷嚷起来。
黄句首拍案而起:“不得喧哗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