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唐臣抓了抓床铺,闻了闻味道,又嗅了嗅枕头与床铺,对顾正臣摇了摇头,道:“不像醉酒之人睡过,至少昨晚应该没人住过。”
顾正臣淡然一笑:“还用得着闻味道,如此整齐就是问题,一个客人玷污了主家之女,还有心思为其叠被?很显然,胡恒财没在这里住过。”
林唐臣皱眉道:“那黄家傲为何撒谎?”
顾正臣反问:“不撒谎又该怎么说?呵呵,本官突然审讯,让他们很是措手不及啊。”
林唐臣愣住了,顿时明白过来。
必须说胡恒财在某个房间住过,要不然怎么解释胡恒财出现在黄时雪的房间里?总不能说,胡恒财一开始就在那间房里吧?
确实。
昨晚的事,今日下午就开始审问,甚至连提审时都没给他们半点准备,直接带到了府衙,没有人布置各中事,难免破绽重重。
走出房间,一个颇是俊朗的书生走了过来,点头哈腰道:“顾知府,这房间晦气,打扫过了,里面的铺盖都换过。”
顾正臣打量了一番,看向黄家傲:“此人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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