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闲赶忙回道:“定远侯,绝无此事啊。广州右卫为商人提供庇护,商人这才可以出海,这里的商户才有生意。他们这是为了感谢广州右卫的将士,才主动照顾我们的……”
东家周召插了一嘴:“我们有账册!”
万闲反问:“账册可以虚构,那账册之上可有广州右卫的印章或签名?难不成你们随意拿出个账册就记在我们头上,我们也要认不成?周东家,说话之前可要想清楚,广州右卫可容不得半点诬陷,否则你那几口人——”
砰!
一只脚直踹在了万闲脸上。
朱棡收回脚,对顾正臣道:“先生,弟子实在看不惯,他竟然敢当着咱们的面威胁商户!”
万闲被踹倒,鼻子流淌的血直往嘴巴里灌,一双眼冷冷地看向朱棡:“我等敬重定远侯,可你算什么东西,竟也敢殴打将官!定远侯,若此事不给我等一个交代,下官便要上奏朝廷,说你纵容弟子凌辱将士!”
“你要上奏?”
朱棡脾气可不好,这几年在格物学院被压制着,收敛了许多,可面对这种狡辩、不敬之人,朱棡还是忍不了,朝着地上的万闲又一顿揍,完事擦了擦带血的拳头,丢下一句:“让朱亮祖来,我倒想看看,他要不要上奏!”
万闲差点晕了过去。
娘的,顾正臣的弟子是什么人,竟然敢直接喊永嘉侯的名字,没看顾正臣都不敢如此称呼。
好疼,鼻梁骨估计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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