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封信刚送走,富商陈显便带礼物跑了过来,见到朱亮祖当即下跪:“还请侯爷为我们做主啊。”
“何事?”
朱亮祖看了看三口箱子,脸色平和。
陈显努力睁大三角眼,说话间胡子抖动着:“今日李家李功去了我儿酒楼吃喝,明明喝了五坛酒,非说喝了两坛,争辩之间,竟还敢出手殴打我儿,我儿没有还手,那李功却因为喝醉,从楼上翻了出去,如今摔断了手脚。如何说都是我儿吃了大亏,可现如今被番禺知县道同不问黑白,不辩真相,竟命人抓了我儿陈亶,现在还要严惩,让我儿带枷锁游街……”
朱亮祖豁然起身,愤怒地喊道:“又是那个道同!”
陈显摸了摸眼角:“可不是,那道同分明是不将大明国法放在眼里,也没有将侯爷放在眼中,几次叮嘱他公正严明,可他偏偏做事糊涂,这种官员留在番禺,实在是番禺之难!”
朱亮祖憋了一肚子气,咬牙道:“虞常,去请道知县过来吃顿饭!”
虞常领命而去。
陈显行礼:“广东有永嘉侯,才有日月当空,天地澄明。”
朱亮祖哼了声:“你且在一旁候着吧,这个道同,不能不敲打敲打了。”
酒菜上桌,香气扑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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