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不可能不调查马克思的事,这一点顾正臣很清楚,但调查归调查,要不要让这群人吃点苦头,留点手段,那皇帝就管不着了。
萧成很强硬,马死了先处理现场,水泼了七八次之后,血腥味就淡了下去,至于那些儒士,早就跑路了,毕竟看到萧成扯马肠子,还问几人要不要尝尝什么味道时就跑去吐了,吐完人都软了,谁也不敢去顾家门外,转而跑回去找朱茂了。
当伍开匣等人回到宅院,看到朱茂时都大吃一惊。
此时的朱茂哪里还有半点大儒的风采,披头散发,面色苍白,眼神空洞,手中抓着一封信,身体时不时颤抖,伍开匣喊了几嗓子,朱茂的眼神才微微聚焦。
“先生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伍开匣等人关切地问。
朱茂苦着脸,悲痛地说:“顾正臣来过了,他赢了。”
“什么?”
伍开匣等人大吃一惊。
朱茂将手中的信抬起:“宋师发了话,说道有万千,行一道而嗤他道,是为小人行径。君子当胸怀广博,如海纳百川。我们——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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