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沉默了下,脸色变得凝重起来,对朱标问道:“殿下,靖海侯得了病,臣可以说,到他那种程度,只有手术能活命,别无他法。”
朱标点头:“孤知道,太医院确实没其他法子。”
顾正臣轻声道:“靖海侯可以得这病,臣也可能得,说句不恭敬的话,殿下、陛下还有其他皇子,都有可能得这种病。”
朱标起身,不安地看着顾正臣:“这——是真的吗?”
顾正臣认真地回道:“是人都会生病,这种病症并非极罕见之事,若殿下不信,大可安排人调查下京师行医之人,遇到了多少例同症状的,又有多少人没得到救治最终死了的。格物学院讲数据不会骗人,这事一查便知。”
朱标盯着顾正臣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顾正臣肃然道:“殿下,这病,男人可得,女人也一样。病症不分人,但医学院可以给男人手术,谁给女人手术?”
朱标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明白过来。
顾正臣绕了一大圈,为的就是说明一件事:
男女都会生病,可男人不介意被脱下衣裳,也不介意在肚子上划一道口子,甚至赤条条丢在那里也没人说啥,都是男人,零部件差不多,也就是长短粗细那点差异,没啥好笑的。
可若是女人生了靖海侯这种病症,那可就只能等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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