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看着一脸震惊的顾正臣,微微点了点头:“看来,你确实曾师从这位神秘莫测的马先生。”
“等等,殿下说的是马——先生?”
“莫不是不姓马?不可能,检校送来的文书孤看过,孤也问过青青,他说过,你跳进湖里之后一直喊马德草,声嘶力竭,似乎很是愤怒,又似乎很是渴求什么……”
“这,这……”
顾正臣有些麻爪了。
我去,刚来大明的时候接受不了,问候了几声,怎么还凭空多出来个先生?
检校调查过自己?
朱标也调查过自己的过去……
说到底,自己做的一些事还是太过新奇,太过挑战传统了,超出了大明的普遍认知,以至于老朱对自己不放心,暗中不知调查过多少次了。
朱标见顾正臣神情呆滞,叹了一口气:“孤能理解,毕竟教了你一身本事,师恩如山。是不是在六年时,这位马先生走了,所以你才消沉了好长一段时日,青青说,你那段时日不吃不喝,只盯着窗外的星星看,还哭了好几次……”
顾正臣低下头:“我这个妹妹,还是什么都对你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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