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骅惨叫一声,身体撞开椅子,指着自在喝酒的陆仲亨,道:“为何,我们可是亲族!”
“亲族,毕竟不是本族。”
陆仲亨搁下酒碗,看着陆骅倒地而亡,抬了抬手:“清理干净吧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封贴木应声。
咚!
门被撞开,毛骧大踏步走了进来,看了看死去的陆骅,正在准备拖走尸体的封贴木,还有一脸震惊的陆仲亨,抬手道:“吉安侯,杀人灭口何必选在自家府邸,就不怕做噩梦吗?”
陆仲亨脸色一变,深深看着毛骧:“毛指挥使,这里是侯府,你不请自来,擅自闯入,按规制,我就是将你杀死在这,也无人为你说一句话。”
毛骧呵呵冷笑,抽出腰刀的刀,走至桌案旁,将猪头上的耳朵切了下来,送到口边,费力地咬了一口,道:“地魁交代了陆骅,陆骅与陆贤关系紧密,陆贤是你的儿子,你又在这里设了鸿门宴,让家奴将陆骅杀死。吉安侯,这事你要想清楚如何给陛下解释!”
哗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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