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培打了个哆嗦。
顾正臣看向张培,笑道:“怎么,被老爷的冷血无情给吓到了?”
张培摇了摇头:“没有,这些人本就该死。”
顾正臣站在栏杆处,背负双手道:“他们是该死,但不应该如此死法。杀人不过头点地,可这实验对他们来说,不知情况会恐惧至死,知道真相还是会恐惧至死,这如同一种酷刑。只是张培,司马迁说过,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老爷只是想让他们死得不那么轻飘飘,而是沉重一些,若成了,他们就是医学上的泰山石!”
张培问道:“可那是羊血,能走得通吗?”
顾正臣伸出手,看着一片片雪花落在掌心,然后冷冰了下便消失不见:“羊血成功了,才好探索人血。这是一条漫长的路,能不能走通看的是医学院的智慧,路一直都在那里。”
张培明白了。
行得通,就是还需要死不少人……
不过无妨,必死之人再利用,没什么值得同情。
张培看着沉默的顾正臣,问道:“老爷还在想谋逆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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