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信虔急切地说:“是恶意构陷,我身为推官,怎么可能会贪图如此小利,还请顾知府明察!”
顾正臣呵呵笑了笑:“二百贯钱,分出去二十贯还剩下一百八十贯钱,当知府一年的俸禄都抵不上这个数,合着在王推官眼里这些钱只是小利,不知何为大利?”
王信虔额头冒汗:“我从未指使武二毒杀下马,更没有拿过一文钱。想来是武二私吞,为减刑罚,故意构陷于我!”
武二顿时急了:“王推官怎能如此说,当初若不是你许以好处,给我毒药,我岂会动手?”
王信虔冷哼一声:“你可有何证据?”
武二着急地看向顾正臣,又看向耍赖的王信虔,一时之间竟说不出来。
证据,这事办得隐秘,怎么会留下证据?
顾正臣见王信虔自以为不留破绽,也不客气:“证据有没有还需要明察。据吏部公文,王推官出身贫寒,是湖广举人。想来这些年来除俸禄之外再无其他入账,只要查一查家中是否有那一百八十贯钱,便一清二楚。”
吴康看向顾正臣,丫的,这都多久的事了,他弄来的一百八十贯钱早就挥霍一空了,你想找到都找不到,不过,以王信虔推官的位置,一个掌推勾狱讼之事的官员,必然少不了油水。
一百八十贯找不到,找来一千八百贯倒很有可能。
“张培,带衙役搜王推官的宅院,此举只是为了证明王推官清白,莫要伤人砸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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