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九经仔细听着,安心下来,对唐贤道:“老爷应该退至一旁,让时汝楫主持县衙事宜,看看此人到底意欲何为,既然是过路惠安,想来不会撕破脸,事情还有转圜余地。”
唐贤当即起身,让时汝楫坐镇,自己则作为书吏站在堂下一侧,张九经则站在时汝楫一旁,佯装为师爷。
在几人商议对策时,顾正臣、萧成等人走入县衙大堂。
萧成拿出腰牌,时汝楫看了几眼,交张九经辨认,张九经仔细看过,凝重地点头,将腰牌还了回去。
时汝楫皱眉,小心翼翼地说:“两位千户,大明自开国以来就没有过军士干涉吏治之事,不知你们道县衙,所为何来?”
先提个醒,你们只是军士,亲军都尉府虽然不好惹,但你们也得听皇帝的话不是,没旨意,你们也无权动任何文官,动了就是无令行事。作为皇帝圈养的狗,是绝不允许出现不栓绳,胡乱咬人的情况。
基于这种认识,加上此人目的是广东,时汝楫断定他们没有捉拿或斩杀惠安县官员的旨意,既然无权动自己,就没什么可怕的。
顾正臣扫了一眼堂上之人,对时汝楫抬手:“恭喜时知县,贺喜时知县。”
时汝楫愣住了。
一旁的唐贤也是一脸疑惑,不明白时汝楫喜在哪里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