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同深深看着顾正臣。
顾正臣重重点头:“约定下了,可需要兑现。你若失约,便非君子。”
“哈哈,你小子这是担心我卒在金陵啊,罢了,老头子多活几日,看看你如何搅动泉州风云!”
詹同爽朗地笑着。
顾正臣握着詹同苍老的双手,重重点头,然后转身离去。
詹同看着顾正臣的背影,对一旁的詹徽说:“此人内心有公正是非,前路必是坎坷崎岖。若他能活得长久一些,定是朝中肱骨大臣,怕只怕,风波恶……”
詹徽挺了下胸膛,正色道:“父亲,儿不会输给他。”
詹同侧过身,审量了下,拐杖动了动,笑道:“为官之道,不在于官多大,位多高,而在于做了多少事,留下多少名。切记,为臣之道,当为苍生言,敢为天下先。”
詹徽铭记在心。
顾正臣又在金陵停留了十日,这十日当中,每隔一日便去趟魏国公府或东宫,商议军队信仰纲领,顺路时还去看了眼刘基,剩下的时间便是留在府中陪伴家人,将家中事托付给了岳父张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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