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看管护卫方面,就不需要额外加派人手了,直接从县衙调两个衙役每隔一段时间巡视下就好了,毕竟距离近,抬抬脚就到了,用不着安排人手站岗。若搞得太过威严,反而让百姓与商人不敢走进去兑换。
至于如何入账,出账,核算,钱钞转移,如何开展商贷、民贷等,就不是顾正臣需要考虑的事了,唐宋元时期都有钱庄,这方面的人才多,经验足。
费震看着交代清楚的顾正臣,有些不舍:“你若能留下来,费某也不至于整日睡不安稳,宝钞之事实在太大,我一人操持多少有些力不从心。”
顾正臣见费震有些憔悴,笑道:“宝钞之事不需要急躁,现如今母版未成,棉纸与水印未成,你至少还有半年时间可以从容准备,这半年时间,完全够你将钱庄铺开,先府州,后县城,循序渐进便是。”
费震重重点头,提议道:“今晚做东,为你践行。”
顾正臣没有拒绝。
费震在自己入狱之后上书,直言匠人诬指,联合其他匠人押了手印,为自己奔走疾呼。他是一个能相处的人,至少不会落井下石。
酒楼,小菜。
费震与顾正臣谈笑不已,各抒情怀。
两人正聊得兴起,一旁酒客突然一嗓子嚷嚷开来:“什么,长江沉了船,可死了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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