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盯着他看时,只能看到一部分。你试图了解与推测他的行动时,会发现他很多时候不按常理行事。就如那双层床,这并不是不可想之事,可拿出来解决人员安置的,只有他一个。还有那战术背包,尤其是拼音的出现,更令人匪夷所思。”
詹同仰头,看着星空:“所以,在走之前,我想会一会这等英才,要不然,心中有遗憾啊。伯温,你说,这个人能不能在未来,成长为中书之臣?”
中书之臣?
刘基深深看了看詹同,虽然中书之臣不少,可詹同真正想表达的,恐怕是顾正臣能不能成长为胡惟庸、李善长那样的存在。
“他可一点都不低调,身在句容,动作却比六部堂官还大,如此出挑,如木秀于林。怕就怕,他经不起疾风暴雨。”
刘基深深担忧。
詹同理解这种担忧。
别看顾正臣只是一个句容知县,可他身上还挂着工部郎中,这是京官,句容卫指挥佥事,这是将官,泉州县男,这是爵位。
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知县,太出挑了。
此人得罪过费聚,更是陈宁想要千方百计弄死的政敌,胡惟庸对顾正臣的态度一直都很谨慎,但可以肯定,胡惟庸不允许出现一个强劲的挑战者与威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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