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氏见朱标还要写信,便帮忙整理起桌案上散乱的文书:“听宫里人说,上元县的干旱颇是严重。”
朱标微微点头:“是啊,上元县知县孙克义已经写了奏折,拟请蠲免夏锐,干旱的地方不少,溧水县、丹阳县,句容县等地都有旱情。”
“句容县也有旱情?”
常氏愣了下。
朱标写上几行字,收笔,将纸张拿起吹了两口气:“是啊,顾先生那里也出现了旱情,不过顾先生并没有上文书请求蠲免夏税。”
“为何?”
常氏疑惑。
这个时间点地方出现旱情,减产基本上是必然之事,甚至可能演变为绝收。早点上奏朝廷,朝廷也好早点安排官员核实情况,该蠲免的蠲免,该开仓的开仓。有灾情却不上奏,夏税还是如往年一样,不是坑害百姓吗?
朱标将纸张叠好,塞入信封之中,烤了红漆封死,加盖上印鉴:“因为他是顾先生,他是一个要解决句容百姓吃饭问题的知县,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干旱就张口叫难。”
常氏笑了:“如此说来,顾先生果是不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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