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俊吃惊地看着周焕,摇晃了下脑袋,连忙说:“周镇抚,江阴卫是我们的卫,吴总兵带走了大部分船只和精锐,眼下江阴卫只剩下了一批弱旅,船只还小得可怜,你让他们到入海口,岂不是害了他们?”
周焕哼道:“害了他们?不见得吧。你应该记得,吴总兵给江阴卫调来一个得力干将,临时管控江阴卫!”
“你是说那个活着的泉州县男?呵,他不过是个书生,可没上过战场,这种玩笑开不得。”
吴俊不答应。
周焕面色严肃地问:“那你告诉我,从哪里再调水军?顾正臣是书生,可也是泉州县男,是以军功得爵位!既然如此,那上阵杀敌,拱卫山海,就有他一份。来人,传我的将令……”
吴俊坐立不安。
江阴卫毕竟是自家家底,那点破船吴总兵都看不上,那些人吴总兵都嫌弃,现在你让他们出海,遇不到海寇还好说,万一遇到了,岂不是将他们全都害死?
可没办法。
吴总兵给了周焕军中参将的身份,他有权调动附近卫所军士协防沿海。
周焕面色冷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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