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指向赵横等人:“可偏偏有人玩忽职守,挑衅军令威严,公然聚赌!现在本官要执行军令,斩断他们的双手,以儆效尤。赵海楼,你说该不该?”
赵海楼打了个哆嗦,为难地看向顾正臣。
顾镇抚,这让我咋回答,要剁手的是你,怎么还问我该不该了,难道说?
赵海楼终于开窍了,撩衣摆跪了下来,高声喊道:“顾镇抚,赵横、王九等六人聚赌,违背军令,按令当剁双手!只是——赵横等人毕竟是初犯,且他们已经悔过,加上他们也曾南征北战,虽没有大的军功,但也有苦劳。末将恳请镇抚高抬贵手,饶他们一次!”
王良见状也跪了下来求情:“镇抚,赵横只是一时之过,何况几人只是私藏赌具,并没有赌财。看在他们悔恨的份上,给他们一次机会吧。”
顾正臣瞥了一眼王良,好啊,直接将赌博降低到私藏赌具了,这罪行可就减轻多了。
“私藏赌具,没有赌财?”
顾正臣冷着脸问。
赵横等人看到希望,连忙哀求,说只是藏了赌具,并没有聚赌,更没有拿军士的钱财。
顾正臣想起帐篷里的钱财,深吸了一口气:“虽没赌财,可私藏赌具便是有赌心,有意聚赌!此例不容开,更不容宽恕!谁能担保他们六人再不犯赌,赵海楼,你敢担保吗?王良,你敢吗?你们谁敢担保?”
“我,我敢担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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