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笑呵呵地走了过来,闲说了几句,便坐了下来看向一旁的蒸炉,见蒸炉之上接了两根竹筒,竹筒弯曲延向西面,西面修有一排竹管,以“弓”字形盘旋而下,在末端延出,竹管末端不时水珠滴落到水桶之中。
在“弓”字竹节之上,还架设了一排竹管,高处安了水桶,正有水流不断流淌而出,浇在“弓”字竹节之上,水流落在地上,顺着沟槽流淌而去。
“这就是你的提炼之法,为何这里上面还需要淋水?”
朱标很是好奇。
顾正臣介绍道:“殿下,蒸炉里蒸出的酒气与刚沏茶时的热气一样热,需要想办法让它们冷凝下来,故此需要浇淋冷水。”
朱标看向顾正臣:“顾先生,这里没有其他人,我们说话就不要臣来臣去,我还是喜欢随意一些——也难得随意一些。”
顾正臣笑了,随手打来一点蒸馏后冷却的酒水,端给朱标:“大郎,来,喝酒……”
朱标皱着眉头,对沐英说:“每次顾先生喊大郎,孤总感觉有些恶趣在里面。”
顾正臣郁闷不已,这朱标的直觉也太准了吧。
在认识朱大郎之前,顾正臣就认识一个大郎,不过那个姓武。
不行,得严肃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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