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皇后看了看书信抬头,不由笑了笑:“原是那位吃饭举人,听你父皇说,你对此人很是青睐,难不成他犯了什么过错,值得你们二人一起来求情?”
朱标苦涩地低下头:“母后,顾正臣并非有过错,而是有功。只是句容案件牵涉太广,顾正臣担心连累老幼妇孺,希望只诛首恶与主从,胁从及其家眷,从轻发落。”
马皇后听闻之后,顿时对顾正臣生出好感:“这倒是个知人疾苦与生命不易之人,不过这种事母后说不上话,毕竟是地方衙门事。”
沐英在一旁轻轻说了句:“皇后在时,陛下处置诸事更是顺遂。”
马皇后瞪了一眼沐英:“喊母后!本宫不管你当什么官,什么君臣之道,你沐英是我的儿子,再敢动辄皇后,日后就莫要入宫了。”
“母后,孩儿错了。”
沐英如一个乖巧的孩子。
马皇后看向书信,有些疑惑地说:“这书信写来端得是怪异,这种箭头方框倒是新奇,从未见有人用这种方式写书信,这内容……嘶……这……竟然……郭家好大的胆子!”
朱标看着有些动怒的马皇后,顿时知道事情麻烦了。
母后是出了名的好脾气,这简单版的书信奏报已经让她动了怒,谁知道顾正臣在给父皇的书信里写了什么内容,厚厚一叠,怕是详实到令人恨不得掀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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