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海走近前,伸手拦住,低着嗓音说:“听说检校在两日前已盯住了班休,刑部一声不响带走人,说不定背后有大案。”
“检校?”
张遇林打了个哆嗦。
刑部介入,可能只是调查案件。
现在连检校都参与了进来,那就不再是调查那么简单,毕竟检校是狗,养狗的人是皇帝。
狗都放了出来,不咬出血来很难收场。
“去打探下,班休犯了什么过错?”
张遇林止住脚步。
赵海从袖子里取出一份文书,双手递了过去:“府尹可还记得句容知县?”
张遇林接过文书,点了点头:“自然记得,应天府没给他耕牛,他还专门写文书讨要,如此不识趣之人竟成了打虎知县,呵呵,依本官看,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猛虎,就说除去了虎害,不过是搏名声,取巧罢了。”
赵海凝重地说:“兴许此人真除了虎害。”
张遇林见赵海认真,连忙打开文书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杀气,文书中一连串的斩与发配充军,让张遇林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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