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尊,看来这陈忠知事情败露,选择了自杀。”
杨亮见此,在一旁道。
顾正臣收起纸张,重新夹在书中,将书收至袖子里,看向陈氏:“今日陈忠可有会客?”
陈氏摇头:“我们在后院,并没听到有惹门。”
顾正臣起身,打开一旁的茶碗看了看,茶水没怎么喝,早已冷透,从桌案后走出,低头看向地面,拿出手帕,从地上捡起一枚形似竹叶之物。
“茶叶?”
顾正臣看了看,还有些湿润,起身检查一番,对陈氏了句“节哀”便离开了陈家。
回到知县宅,顾正臣坐在院子里,看着陈忠遗留的纸张出神。
张培有些不解地问:“老爷,那陈忠是自缢,这一点应该无误,畏罪自杀,没什么可想的吧?”
顾正臣看了一眼张培,呵呵笑了笑,摇头:“你只对了一半,那陈忠自缢身亡,这应该没错。但畏罪自杀,可不尽然。”
张培满脸疑惑:“他若不是畏罪自杀,又如何自缢身亡,这不是两相矛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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