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培站在门口处,如一尊门神。
顾正臣拉着老媪的手,再次安抚:“不知者不罪,倒是老人家的徐二牙,是怎么一回事?”
老媪见顾正臣如此年轻,语气亲切,心情逐渐平复下来,将徐二牙的事讲述一番,然后:“县太爷有所不知,一点纠纷事,判决下来不是流放,就是充军啊。”
顾正臣皱眉,回想着:“徐二牙,徐二牙,本官翻看过卷宗,记得洪武五年,也就是去年八月时,徐村有个名为徐二牙的,因致人残疾,被杖刑一百,流放三千里。”
老媪哀叹一声:“致人残疾?县太爷啊,那徐二牙不过就是打了徐光一拳,何来残疾,再了,那徐光刚刚还在门口站着呢。”
顾正臣目光一寒,走至门外,看着徐霖道:“哪个是徐光?”
徐霖指了指第二个挨打的人。
“张培,将他提过来!”
张培上前,将徐光抓至院子里,打了一瓢水,徐光顿时醒来,看那样子,刚刚是装昏迷。
顾正臣目光冷冷地盯着徐光:“卷宗徐二牙与你斗殴,致你残疾,你何处有疾,本官为何看不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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