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们去告官吧!”
男人突然站了出来,咬牙喊道。
妇人连忙拉住男人:“不能告官,告官咱们就没活路了,大不了田都给了徐家,咱们当佃户,也好过被构害在县衙里,若是你被发配充军或流放,咱家还怎么过?”
男人不甘心,甩开妇饶手:“当佃户?凭什么,那是咱们自己开垦出来的地!我听人,新来的县太爷对徭役百姓很是照料,每日给足了粮,还在堂上打了郭杰,定与上任知县吴有源不同,咱们去告官,只有这样,才有活路!”
“孩啊,不能告官,你忘记了徐二牙,他就因为徐光殴打他父亲,发怒打了其一拳,结果到了县衙,竟判了个流放三千里,到现在还没个音讯,生死不知啊。爹娘都老了,上年纪了,你若是被流放了,我们连个养老送终的都没了啊。”
老媪转身,悲痛不已。
妇人在一旁插嘴:“下哪有好官!”
老媪哭泣:“可不是,是个官都是黑心的。”
王老汉看着一家人,急得插不上话,见老媪完,喊道:“都别吵吵了,这位是县太爷。”
“什么太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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