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役过重,督工太急,死了多少人都无法算了,还要死多少人,更是不知。看不到明天的人,谁还顾得上其他。”
“若如此解释倒也说得通,诚意伯毕竟精通奇门堪舆之术,若是能解,说不得少死些人。”
谈论渐消。
顾正臣微微皱眉,自言自语:“刘伯温来金陵了?”
这个时间点回来,有些要命。
想来是著名的谈洋王气招来的吧。
只是,刘伯温,你不应该来啊,来了也不应该一直住在这里。
如今胡惟庸早已磨刀霍霍,老朱的态度也不甚明了,留在金陵看似是一步高招,告诉老朱你没任何其他心思,王气一说是无稽之谈,但你人在金陵,就等于躺在了粘板上,他们顺手的时候,很可能切一刀,离远一点,至少他们需要多费点力气,因为不顺手,可能不至于要你性命。
离开酒楼时,顾诚又给梁家俊、梁五斤打包了些酒菜回去。
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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