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瑾闻言抿嘴笑道。
“顾里符道一途天赋极佳，相比于炼丹，他更享受绘制篆符之后带给他的安全感。”
楚皓不解。
“安全感？”
“他没事儿整天画符就是为了安全感？？”
栾瑾笑而不语。
或许只有顾里最亲近的人才能感受到这个原因。
但栾瑾却从之前给他送精血和符纸的时候就知道了。
顾里对于自己留存的篆符数量越多，他整个人的状态也就越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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