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背后有一座巨大的熔炉,公输墨看了一眼炉子。
“我们去那边坐吧。”
李观棋没有拒绝,他知道老者是想依靠熔炉略为取暖。
路上,李观棋提出了一个疑问。
“前辈为何会在所有的残剑底部都铭刻自己的名字?”
“按理来说,越有名的炼器师,不是越在意自己的名声,不会在残器上铭刻自己的姓名么?”
公输墨停下脚步,幽暗的房间里看不太清老者的面容,却能看到他那双略显浑浊的双眼正在盯着自己。
公输墨又看了一眼孟江初,声音略微沙哑的缓缓开口。
“器炼废了,便是我等器师的‘命债’。”
“总得让它们想要找人还债的时候,知道要找谁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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