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观棋看着如今身为鬼修的周慧妍，轻声道。
“观云宗不会限制任何人的离开，包括日后的宗门弟子。”
“谁若是想离开宗门，那便离开……”
周慧妍闻言瞪大了眼睛，捂嘴惊呼。
“啊？”
“那……那宗门耗费了那么多资源，岂不是都白费了？”
李观棋笑了笑，他看着周慧妍直言询问道。
“如果，如果你日后离开了观云宗，宗门有难之时你会不会回来？”
周慧妍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脱口而出。
“我肯定回来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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