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自己敬重不已的老前辈，如今却对自己说出如此理性的话。
话语冰冷，却让她从之前的情愫之中脱离。
就像是一场梦，一场幻境。
回归现实之后她才眼睛才看清，原来自己还是身处这个利益至上，自私自利的仙界。
而那个为了人灵界发妻宁死不屈自己的男人……
却会在自己放他走的时候，递给自己手帕擦拭血迹。
在面对人性抉择的时候，依旧坚守本心。
为了不拖累迟家，他甚至做好了跟随虚天宫离开的准备。
迟如萍笑了。
她的眸子弯了弯，目光扫过周伯煜和杨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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