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微张,仰起头看向天花板喃喃自语。
“是啊……我……怎么认命了呢……”
“我齐墨白儿时也曾雄心壮志,要做那天底下最厉害的丹师。”
沉默良久,齐墨白缓缓起身。
轻扫衣袖,温文尔雅的青年竟是主动拉开纱幔。
他看向全身笼罩在黑袍内的李观棋沉声道。
“道友今日之语,于我而言,无异于天雷灌耳,震散吾心中浑噩!”
“我齐墨白修道至今,自从那次丹殿考核过后便被打击的一蹶不振,浑浑噩噩,隐居玉虚城三十余年……”
“今日若是没有遇到道友,我可能会一辈子浑浑噩噩的在这玉虚城中!”
青年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光亮,那光亮名叫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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