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那是陛下御赐给长孙家的金枕。”李义府拖长了调子:
“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,乃是嫡长公主、长乐公主的驸马。
“这个枕头出现在玄奘的下榻之处,就说明那妖僧与公主有染,说明妖僧与长孙无忌有勾连,他们必然是想造反!”
这番发言简直比张亮的推理还要逆天,已经属于每个字拼起来就看不懂的范畴了。
然而,对如此明显的问题言论,过来告状的群臣却言之凿凿地附议:
“是啊没错啊!”
“请殿下及早处置,以免生祸!”
“当断不断必受其乱,殿下不可拘泥于甥舅情谊啊!”
“那妖僧必是西域的细作,应当腰斩!”
李治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些能臣干吏说出的荒唐之言,一时不知有问题的是他们还是自己。
一个成语在他脑海里逐渐清晰了起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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