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抱住了脑袋。
对李明,他没有打赢的信心。
对李世民,他更是连打的勇气都没有。就算他有,前线的将士也不可能对陛下兵刃相向,陛下只要站出来吼一嗓子,他们肯定倒戈。
不管是东北还是西北,两个方向的威胁都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。
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,虽然展现了一定的城府,但和两条老甲鱼比起来,那还略显稚嫩。
他能坐稳长安,一是靠李泰逼走李明,自己只是在最后时刻背刺李泰摘了桃子;二是靠瓦岗寨的兄弟们悉心辅佐。
现在李泰已死,没人帮他搞“阴谋”了。
而他又不敢和“瓦党”商量如何处理西北的问题,万一那新突厥真是父皇套皮,瓦党到时候帮谁还不好说呢——
毕竟他们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的,李治只是代餐。
这件事儿,注定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琢磨了。
“这该如何是好……要不要干脆向父皇认罪,恭迎回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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