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清是谁的鲜血,他沿着血迹斑斑的盔甲,一滴一滴地低落在坚硬冰冷的土地上。
这一战,从早晨打到了傍晚,直杀得昏天黑地。
“前辈,打不动了?”薛仁贵坐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,云淡风轻地笑着。
“咳哈……呸!”
苏定方吐出一口血痰,勉强扯起嘴角:
“要不是锤柄断了,我还能打一百个。”
薛仁贵:“苏郎你都一把年纪了,就别逞强了。”
苏定方:“放屁,老子当年踏破东突厥牙帐、生擒颉利可汗的时候,你小子还在吃奶呢。”
两人肆无忌惮地互相开着玩笑,把什么礼数、什么规矩,都抛到了脑后。
将死之人,无需讲究这一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