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待价自我反省起来。
内地的兄弟州县打起内战,辽东怎么能隔岸观火呢?
必须得两边卖物资,狠狠发一笔战争财啊!
韦待价立刻拿出纸笔,伏案写起了方案。
“韦委员。”传令来报。
韦待价头也不抬:“我在忙,有什么事之后再说。”
“哦。”传令乖乖退下。
过了一会儿,尉迟循毓来了。
从长安回辽东半年,小黑炭头的块头又大了一圈,照旧莽莽撞撞地冲进来,扯着嗓门儿瓮声瓮气地喊:
“阿韦!粗大事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