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句话说,林邑如果敢把咸猪手伸到谅州。
那招致大唐天罚的可能性将大大上升!
“呵,你怕了?就唐朝那个新上来娘们儿唧唧的皇帝,你也怕?”
范梵志看着宰相苍白的脸色,放肆地嘲笑道。
新皇登基,他虽然还没有机会拜谒真容,但是关于新皇李承乾的传闻已经传到了岭南。
光听描述,范梵志就判断出,新皇比过去那位天可汗逊色太多。
虽然天可汗还没死,但身体肯定已经不行了,否则怎么会禅位呢?
不足为惧!
范梵志现在就像一个憋了太久的暴发户,突然觉得自己很行了,多年被北方强邻压抑的憋屈瞬间释放,从谨小慎微跳到了另一个极端。
大唐算什么?当占婆天兵一到,不还是闻风丧胆,望风而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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