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法司三巨头面面相觑,没敢吭声。
房玄龄轻捋山羊胡:
“李乾祐不是一般的县令,他是长安令,是京城的父母官。
“他出自陇西李氏,以门荫入仕,位阶未必有多高,但颇为要害。”
陇西李氏,就是李渊他老人家厚着脸皮、硬凑上去攀龙附凤的名门望族。
而这支古老的李氏既没承认也没否认,借着这若即若离的“统战价值”,捞取了不少政治利益。
“长安令能有多要害?”李明不明白了。
首都的县令,按理说不应该是最窝囊的吗?
出门买包盐,都能碰上十个官位比他大的人,更别说让他们乖乖服从自己的治理了。
“要害的不是长安令这个职位,而是李乾祐这个人。”房玄龄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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