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循毓风风火火地走了。
房间里只剩下鸿胪寺卿和百济宰相,两个不太熟的中老年,在那儿大眼瞪小眼。
尉迟总管真是,一如既往地莽撞……唐俭心里吐槽,目光转向房间里的客人。
“咳哼!那个……”
他组织着语言,不太确定地向对方说道:
“应该……恭喜吗?”
按照正常的外交逻辑,国家保住了,没有失去独立国格,这总应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吧?
然而,原本长袖善舞的百济宰相,现在就像整个人的魂灵儿被抽空了似的,仍然目光虚浮地傻站着。
这幅犹如丧家之犬的可怜模样,让唐俭都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。
“陛下的意思,就是这么个意思,并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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