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看了看他,什么也没有多说,默默地分开。
这种无言的注目,让他压力更大,低着头,强迫自己向外围挪去。
太庙的大门已经历历在目。
他很快就能逃离这座修罗场了。
“呼……”
细作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顺利地踏出了巍峨的大门。
不知不觉之中,冷汗已经将他的后背完全打湿了。
初冬的北风一吹,冻得他直打哆嗦。
“接应我们回列岛的渔船在海港边上,可是我刚到唐州时便去拜访,那里并没有人。
“如果不能坐船,就只能通过陆路,再原路回到新罗,再从新罗坐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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