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哪儿的话?陛下、大明和天下百姓都指着您呢!”
房玄龄轻轻摇摇头:
“可我如何回应天下的期待呢?
“连一点款子都筹不到,连一点水灾都无法收尾,我还有什么用?”
黄河长江一起发癫,这种级别的水灾可称不上“一点”啊……
两人再无话,来到了国务衙门的大门口。
这里灯火通明,等候自家主人下班回家的车夫们正互相聊着闲天。
见衙门里最大腕儿的那位出来了,大家都自觉闭上了嘴,向房相公躬身行礼。
房玄龄则一改在衙门里死气沉沉的模样,露出温和的笑容,向车夫们颔首致意。
他平时懒得演,不代表他不能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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