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大家都在顶层建筑混这么久了,嘴一张就知道,长孙监国说的是刚才在衙门门口的那场风波。
“哦。”房遗则面瘫地哦道。
“不过,老刘他也有自己的苦衷。”长孙无忌继续说着,手里一刻不停地批阅着什么。
“身为降将叛臣,他也怕自己招致陛下和同僚的忌惮,因此不得不装作沉醉于声色犬马的样子,自污以求自保。
“这是你我都考虑不到的地方。”
也就是学秦朝王翦那一套么?呵,愚蠢,“那位”陛下又不是祖龙秦始皇……
房遗则心中嗤笑,面上不动声色地应付一声:
“长孙公的意思我明白了。早上的事,是我冲动了。”
“没错,的确是你的不对。”长孙无忌的音量提高了些。
房遗则有些吃惊,不由得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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