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。
房遗则来上班了。
他的脸色苍白得能看见青筋,两只眼睛肿着眼圈,眼里布满血丝。
给人一种好像随时可能猝死、又好像随时择人而噬的矛盾感觉。
同僚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。
“近来的计相,气势好像特别足啊。”
“把他的活派给你,你也想吃人。”
大家窃窃私语着。
“嗯?”
房遗则走到衙门门口,猛地停住了脚步,向两旁扫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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