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房遗则点头,面无表情的脸与其说是冷淡,不如说是生无可恋。
进项愈少、出项愈多。
沉重的财政压力之下,被同僚尊称为“计相”的房遗则竭尽所能,施展着出神入化的财技,千方百计地为大明帝国填补窟窿——
其实就是拆东墙补西墙,能拖就拖、能赊就赊。
也无怪乎悲催的房遗则同学三天两头熬夜加班,干活干到意识模糊。
然而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计相说破天也就是个高级会计,他只是财富的搬运工,并不是生产者。
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财政的窘境,还得……
房遗则面无表情,正正地盯着自己的老父亲。
房玄龄嘴角勾起:
“怎么,是陛下让你来当说客的?说服你的老父亲回去继续当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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