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遗则,你这是……怎么了?生过什么重病了吗,怎么变成了这幅鬼样子?”孔颖达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并没有什么,只是最近有点忙而已。”房遗则依旧面无表情,古井无波。
孔颖达嘴角抽搐。
分别的这短短几年里,他着实不敢想象可怜的房遗则经历了怎样的加班地狱。
才能从一位调皮捣蛋、不太懂事的少年郎,蜕变成一个看透人生、意志消沉的臭大人?
说起欺负侯宝林的问题少年……
“长孙延呢?”孔颖达四处张望着。
霸凌侯宝林,怎么少得了长孙延呢?同学们之所以集体孤立那个鼻涕娃娃,长孙延才是幕后黑手啊。
然而孔颖达怎么找都没有找到那位记忆中的翩翩少年,那个长发飘飘、温润如玉的贵公子。
只找着一个浑身黝黑不输尉迟循毓、沧桑不输房遗则的小老头。
“哎呀哎呀,孔先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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