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老百姓哪分得清造孽的是朝廷还是地方,在他们眼里都是“官家”。
“哦。”李明点点头,嘴角一勾:
“也就是说,青苗税、早稻税、秋收税、家禽家畜税、茅厕税、粪肥税……这些都是长安朝廷制定,专供郑州地区执行的税种吗?”
听着李明陛下像报菜名似的报出了一连串苛捐杂税,许敬宗的身体慢慢瘫软下去,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绝望。
有些小税种连他自己都忘了,可李明怎么全都知道得清清楚楚?
他不是才刚刚进城吗?!
“你该不会不知道,我们大明也收容了很多逃出郑州的难民吧?
“都督许扒皮的鼎鼎大名,在黄河对岸也是时有耳闻呢——”
李明冷笑一声:
“别人竭泽而渔,顶多和农民七三开或者八二开,多少还给人留一点渣子。
“你倒是生财有道,不但把农民吃干抹净,还让人家种一年地还倒贴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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