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如果是别人那还好说,可李明并非无能之辈。就算他自己不知战,他也是听得进手下的劝谏的。而他手下还有个李靖呢。”
“说得没错,更何况李明怎么会不知兵呢?当年他只身入辽东,收编山匪,居然就顶住了高句丽十五万大军的轮番进攻。”
“别忘了,明军的前身是山匪,最擅长在山地进行作战。他们说不定要在太行山来个出其不意?”
“可那些叛匪再怎么会爬山,太行山也是我们长期经营的,要塞关隘尽在我手,地形更是我军所熟悉的。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进来?”
“不不不,我觉得是这样……”
“依我之见,会不会是李明连遭挫败,自暴自弃,才会昏招迭出?”
“有可能,他进攻中原、搅乱岭南的图谋全部被我方化解,屡屡碰壁。以他的脾性,必定恼羞成怒。”
大家进行着激烈的口腔体操,试图弄清楚李明到底想干什么,并且讨论的风向逐渐从“李明这么干一定有他的道理”转向了“李明怕不是有什么大病”。
而当大臣们情绪激昂的时候,李世民却是冷静了下来。
直起的身子又躺了下去,左手哒哒敲打着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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