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放心,证据十分确凿。昨日在酒肆行贿,今日那行贿者便能当庭指认,所交与的金银都刻有记号,人证物证俱全。”
房玄龄扭头看向他:
“你做局钓鱼?”
萧瑀无辜地耸耸肩:
“打铁还需自身硬,太府卿管不住手,便是自己的问题——
“还是说,是家教的问题?
“窥一斑而见全豹,太府卿房遗爱的一家,都应该里里外外详查啊。”
就你这修为,还想做局抄我家?……房玄龄都懒得搭理他。
忽然心里咯噔,想起了出门前,房遗爱说的一席话:
他想要的东西,他自己会拿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