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，杨氏她们说的也是“孙神医”。
唯独那个王姨娘，张口闭口都是“孙思邈”。
甚至还精准概括了孙思邈的特征：
小老头。
李明都没见过的人，她一个久居后宫的妇人……
“不能武断，听说尚药局的不少御医是孙思邈的学生，王氏与他有交集并不奇怪……”
李明进行着激烈的头脑风暴。
该如何辨别，王氏是否是有问题呢？
立德殿，就是李明的家。
家里有内鬼，让他如鲠在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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