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只是让你侦查侦查薛延陀的情况,没让你在那儿搞恁大事。”
“哦,是吗。”契苾何力不知为何有些失落。
不能歼敌母后,他忽然觉得这趟出差没劲儿了,随口换了个话题:
“丹阳公主还是不愿与你同房?”
他这里不是在开老朋友的黄腔,而是字面意思。
薛万彻摇头,苦恼地抓抓头皮:
“她嫌我蠢,不准我和她待在一个房间,说怕我传染给他。
“蠢病原来也和风邪一样会人传人吗?那一开始是谁传染给我的?”
“……”契苾何力看着老伙计泛着清澈愚蠢的大眼,忽然也担忧起了自己的智商。
他摇摇脑袋,说回正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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